加上我现在不管家,她要置办什么不必来找我,在家中都快半个月没说过话了。
就连这次来百花宴,都是分乘两轿出行。
我迎了上去,笑着跟赵晚鸳打招呼:
“妹妹。”
“我和鸳儿说几句体己话,不知各位可否暂避?”
她身边跟着的几位官家小姐见气氛古怪,本就尴尬,听我开口忙不迭的借故走开了。
赵晚鸳低声骂了几句胆小鬼,转向我阴阳怪气起来:
“原来嫂嫂还记得有我这个人呢。”
“司辰哥哥他现在不过是被那个女人迷了心窍,总有一天他会明白我的好。”
“至于你……你已经嫁给我哥哥,还胳膊肘朝外拐,我定让哥哥休了你。”
这一世我重生前在赵家三年,曾经对她也是真心相待,尽力爱护,可现在她的眼中只能看到对我的恶意,我深吸口气,浅笑道:
“妹妹还是孩子心性,不知有些事强求不来。至于你哥哥休弃我,那是不可能的。”
我指了指庭院中心,那里有一株半人高的红玉珊瑚树摆案上,上面系着许多红色丝稠和花笺。
“那是东海国传来的珍宝,据说相爱的年轻男女把彼此的名字写入花笺,封好绑在树上,就能让天上的月老看到,保佑两人白头偕老,永安公主特地拿出来给大家祈愿的。”
“我已经写了花笺,神明自然保佑我跟你哥哥和和美美。”
“妹妹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我带着茯苓去和一些相熟的官眷打招呼,转眼就看到珊瑚树旁边闹腾起来。
我望着那边面露忧色,心里暗笑,赵晚鸳果然沉不住气了。
赵晚鸳带着几个跟班和婢女,挤到红玉珊瑚树跟前,手上攥着一张花笺。
赵诚的官位算是中游,赵晚鸳带的人又多,家世低微些的不敢跟她抢,高门大户又不屑于争得这样难看,很快珊瑚树就被她们几个包围了。
赵晚鸳使唤着婢女给她搬矮凳过来:
“快些,我要挂到最高的地方去!”
珊瑚树放得高,赵晚鸳踩在凳子上仍难碰到最顶端的枝桠,她索性扒着树枝,踮脚伸手去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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